陈秦风结巴道,“凶,凶手。”
有金子在,唐仁摆脱了大部分嫌疑,大家当然很容易跟着陈秦风的想法走。
“凶手一定是早有预谋,他半个月前就给唐仁打电话,让他那天晚上来接箱子,
然后自己提早一个星期,藏在工坊里,杀了人后,躲在箱子里让唐仁把他带走。”
想起案子的资料,昆泰接话道,“凶手是一早就知道工坊外的监控只能保留一个星期的视频,之后就会被新的视频覆盖了?”
“这得有多大的仇?”黄蓝登一想到要在工坊里躲一个星期,心里就有些发毛。
随即就对手下说道,“去找找工坊里那些能藏人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留下来。”
慢了一步的昆泰,连忙一字不错的照搬黄蓝登的命令。
没多久,就有人在一个房间的床底下,找到个印在墙根上的凌乱脚印。
而且只要仔细辨认,就能发现床底中间一块的灰尘,明显和墙根附近的不同。
昆泰和黄蓝登互相看了眼,不由惊恐的咽咽口水,“居然真有人躲在这里七天?”
黄蓝登眼珠子一转,“可这种非直接的证据,可摆脱不了唐仁的嫌疑,说不定是颂帕自己亏心事做多了,晚上睡觉只敢睡在床底呢?”
唐仁立马道,“可我们查到了海云台大厦开走面包车的人,最后进入了一家废车处理厂。
既然有人开走面包车,带走箱子,金子又在这,难道还不能证明我运走的箱子里就是凶手吗?”
昆泰欣喜的点头道,“那最少能证明,你进入工坊前,就有人在工坊里了。”
这下唐仁的嫌疑又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