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极热的夏季,整个人都快被烤化了,突然有人往你嘴里塞了一块冰。
极端的境地下,极致的感受,瞬间在如虹的身体里,感官里,爆开。
季惟东穿一身价格不菲的黑色西装,挺着背,微昂着下巴,颇有姿态的定在那。而周烈则穿着夹脚趾拖鞋,半旧不新的大裤衩和短袖,也挺着背,握着拳,一动不动。
如虹勉励自持,很快强迫自己走到门口,和周烈一前一后站着。
她扬起那张有些惨白的脸,笑:“你怎么来了?”
季惟东的目光一直和周烈的目光相连,听到她的话,他淡淡扫视了她一下:“我不是说让你等着?”
说完话,偏过脸,目光紧紧锁着她:“不请我进去吗?”
如虹顿了一下,对周烈说:“你先回去吧。”
周烈扭头看了她一眼。
她摆出轻松的样子,说:“我老板来了,你堵在门口,他怎么进啊?”
他抿抿唇,说:“好。”
再转头,季惟东就挡在那岿然不动,周烈往前一步,侧了侧身子,走了出去。
季惟东没再看他一眼。
挺着背进了屋,对她说:“把门关上。”
如虹深呼吸,关上门,走进屋。
他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挂在沙发靠背上,又单手解了个衬衫扣子,拧了拧领带,把领带扯了下来,和外套挂在一处。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坐到沙发上。
扭脸问:“有水吗?温的。”
如虹说:“我去帮你兑一杯。”
他说:“好。”
他见她拿了个玻璃杯,到盥洗间去,没一会响起冲水声。
水声停了之后,她出来到梳妆台抽了张干净的洗脸巾,将杯子上的水珠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