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给人一种错觉,好像他会一直这样安静下去。
希斯莉让他仰头,用指尖在他喉咙上一寸一寸摸索,他也这么照做了,直到能够让她看清灯光下那道陈旧的伤疤。
不能说话了吗?
可以。
但男人只是无声地摩挲着她的手。
去洗澡,然后休息。他明确的告诉她。我想尽量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回去。
希斯莉对此没有异议,这几个小时对于她来说已经算是漫长,她早就开始感到疲倦了。
半个小时后,希斯莉裹着浴袍,拉开了盥洗室的玻璃门。水汽把她的脸颊熏得粉红,热气蒸腾,娇艳欲滴。
灯光明亮的卧房里果然空无一人。其余窗帘都被拉得很严,只有一扇落地窗被保留下来,既不会暴露希斯莉的位置,又能让她在床头的角度轻易看见城市的美丽夜景。
你真贴心,我喜欢这里,希斯莉高兴的接收着这些。
肯没有回应希斯莉,他留给希斯莉的是一束沉思着的、淡蓝色的月光。
希斯莉边走边解开碍事的浴袍,径直倒回柔软的大床上。玫瑰花瓣落了她满身,她海藻似的黑长发在大片鲜红中铺了满床,又因为心情很好,面容隐隐显出某种奇异的绮丽。
我真喜欢你。
她快乐而无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