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正是命运的捉弄,他爱的孩子们总是一个又一个接着离去。
“爸爸!”希斯莉忽然喊他,“你能过来一下吗?”
担心她对手链不满意,布鲁斯依言凑近。
“再近一点。”希斯莉笔划到,“再近一点点——”
她估算了一下距离,咽下忽然抬起手臂造成的短暂痛楚,把自己毫无保留地栽回了老父亲坚实可靠的怀里。
“好啦。”女孩子说,像一只天真啁啾的小鸟,也像一次无声的和好与安抚。
“不要伤心啦。”
布鲁斯稳稳地接住了她,希斯莉热乎乎的小脸贴在他的肩膀上,这一刻,老父亲的心酸软得不可思议,像被泡在冬夜里的温泉中。
他忍不住低下头,用下巴挨了挨女孩子毛茸茸的头顶心。
希斯莉:*爱心*
这份来之不易的寂静在三下敲门声中被打破,阿尔弗雷德从门外走进来,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很高兴看见你已经醒了,希斯莉小小姐,”老管家道,“请准许我借走布鲁斯老爷五分钟,我们会很快回来。”
希斯莉当然没什么不答应,她躺回枕头里,闭上眼睛,也因此没有看见,即将合拢房门时,银发老管家难看到几乎滴墨的脸色。
阿卡姆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