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动作轻柔而迅速,指甲上凉凉的又很舒服。
希斯莉只闻到了一股雪松的香气,就放心地睡了过去。
………
“需要我借你一件晚礼服吗?”
梅菲斯特懒洋洋探出半边身子,高声问优格尔。
她正在用红丝带刷盘子,十几根丝带歪歪扭扭升起,把现代化的半开放式厨房搞得像怪物巢穴。
“那就拜托了。”优格尔笑着回她。
“别听她的。”
加布里埃尔在吃他冷掉的早饭,头都不抬,“你去找希斯莉借,梅菲斯特的衣服也很闪。”
梅菲斯特:威胁.jpg
加布里埃尔:闪避max!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远远传来。
两只希斯莉停止了短暂的掐架,松开彼此,望着卧室的方向。
地狱的君主率先推开了房门,他立在原地,向门内伸出了邀请的手。
一只纤细、雪白的手搭进他的掌心。
这一次,希斯莉想了想,换上了她最早来纽约时,肯为她挑的那双黑金色细带高跟,连带着那条墨绿色的露背长裙。
加布里埃尔的羽毛仿佛是美丽的最强外挂,即使在寒冬穿这种裙子也会浑身发热,更别提现在只能算是金秋。
韦恩家的小女儿姿态轻盈,背部挺直,不笑的时候,像一只忧郁的白鸟,让人忍不住要抓在手心,又害怕她会从指缝里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