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布鲁斯的计划,他们直接去机场就可以,行李过一段时间会被酒店托运回哥谭。
一辆车,最前面坐着司机,后排则是老父亲、希斯莉和肯排排坐。
希斯莉还是有点不舒服,上了车,她在睡觉;肯依旧没有带上头罩,他发了两条消息,就靠着那边的车窗,歪了过去。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布鲁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睡觉。
前二十分钟一路无话,车里除了希斯莉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就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但过了前二十分钟,车里的气氛忽然活泛起来,多了一些布料摩擦的窸窣,还有一些交头接耳的气音。
老父亲睁开假寐的眼睛,往旁边一看,发现希斯莉和肯正在相当忘我的……翻花绳。
女孩子把不知道哪里摸出来的红线套在肯手上,后者相当平静地让她套来套去,像个无情的支架,不一会就被绑得严严实实。他的刀也不在手旁,全部由希斯莉支配。
—————而肯始终望着她,那份平静像幽深的潭水,清凉而温柔。
“你看,”她小声嘀咕道,“我这样一翻,就解开了!是不是很厉害!”
红线无声从肯的手上飘落,重新变成一个无害的圈。
披着面具皮的希斯莉:袜!
披着面具皮的希斯莉:很厉害!
披着面具皮的希斯莉:小海豹鼓掌.jpg
两只希斯莉在自卖自夸,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布鲁斯并不想破坏他的小女儿难得童趣的一刻,他没有出声,连身体都没有挪动,而是静静地靠在车窗上假寐。
后来他们玩了几次,声音又渐渐消失在车厢里,不一会,连呼吸声都均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