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裴寒和陆镌一前一后,都在往扶梯口走,走到近前,陆镌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裴寒。

“走了。”陆镌说。

裴寒嗯了一声。

陆镌转身走了,裴寒也不再看他的方向,一个人上了扶梯。

欧文还坐在套房的沙发上打游戏,看见裴寒进来,笑道:“送下楼而已,送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了。”

刚好杀了一个人,他抽空抬头看裴寒一眼,“有什么好事这么高兴?”

“关你什么事。”

裴寒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又放下,拿起装游戏卡的盒子又放下,过一会自己没忍住,低声说,“我们亲了一下。”

“进展这么快?”欧文挑挑眉毛,手上继续杀人放火,“那宁鸽呢?有什么反应?”

裴寒被他问住了。

欧文细化问题,“我们宁鸽喜不喜欢你亲她?她推开你了?扇了你一巴掌?”

欧文抬头看裴寒一眼,“看来是没有。那她害羞了?”

裴寒偏头认真回忆了一下,如实答,“她好像……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啊?”欧文抬起头。

裴寒无辜地看着他:“……”

休息舱里隔音又恒温,温暖安静,没人打扰,宁鸽一口气又睡了十多个小时。

等她再上楼,来到裴寒的套房时,欧文敬佩地说:“宁鸽,你就是我的偶像,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能这么佩服一个人的睡功。”

宁鸽也很佩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