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乖乖地去两边车厢的尽头,用上衣遮住车门上的玻璃,背对着宁鸽。
宁鸽脱掉T恤,自己用手环上的摄像头仔细看了一遍。
角度别别扭扭的,有点难找,但是基本还是能看出来。
好像没有。
车窗外是黑的,倒映出车厢里的人影,宁鸽对着玻璃的反光再看一次,仍然觉得没有。
宁鸽理好衣服,边理边说:“我好像也没有记号。”
欧文没敢回头,有点纳闷,“啊?你也没有?你再仔细看看?”
宁鸽自己也有点懵。
宁鸽原本料想的是,既然他们三个都确定没有,她用摄像头一看,就能看到背上明显的大红圈,她是做足了这种思想准备,不料并不是这样。
这就真的很奇怪了。
说不定标记是在很难看见的角度,或者尺寸很小,这样大概地一看,根本看不到。
这件事太重要,不能马虎。
宁鸽把裴寒叫了过来,“我没法仔细看,还是你再帮我看一下吧。”
裴寒回头看了一眼宁鸽,答:“好。”
他把手里遮着玻璃窗的衣服交给高中生,走过来。
宁鸽转过身,掀起背后的T恤。
裴寒帮她把头发拨到前面,肩膀上的衣服也小心地揭开一点,认真地看了一遍,“没有。”
“真没有?”宁鸽不能相信,“就连很小很小的那种,针尖大的小红点之类的,也全都没有?”
裴寒很笃定,“至少我在能看见的地方,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