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宣读完,面具人就把计步器发给大家了,每人领到一个。
宁鸽研究了一下发到手里的计步器。
计步器很小,是方型的,看起来很简单,上面有个编号,编号下是一小条显示屏,现在计数是零,显示屏下方有个清零按钮。
面具人把它递过来时,屏幕上的数字纹丝不动,大概是有机制一起控制的,时间开始后才能计步。
这次根本不用想,也能知道让所有人都活下来的方法。
每一轮的前三名可以拿到小红花,玩家名次可以并列,而且只算作一名,所以只要所有人都摇出一样的数字,每个人每一轮都能领到一朵小红花。
游戏结束时,大家拥有同样数目的小红花,并列第一名,全都可以留在车上。
这是一个幼儿园小朋友都能弄明白的道理,非常简单。
一个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的男人忽然站出来。
这人身材很瘦,背略微佝偻着,衣着朴素,长相斯文,气质很像老师。
他没有看那些面具人,而是面对着大家,像给一教室学生上课一样,态度温和。
“大家不要怕。虽然没有广播提示,我们这次也有办法过这一关。”
他说:“下面的每一轮,每个人都摇同样的次数,这样所有人就会并列第一名,每个人都会拿到一朵小红花,大家最后拿到一样数量的小红花,一起过关,谁都不会死。”
他征求大家的意见,“我们摇多少下比较好?十下?二十下?”
宁鸽心想,最好是全都不摇,让数字保持零。不过不知道这么干行不行。
车厢里的人纷纷说:“吴老师,你说吧,我们听你的。”
原来男人真是个老师,姓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