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因为阉过的公鸡更温顺,从相对论的角度,就等于自己的亲和力增加了吗?

他陷入沉思。

庞统来得不巧,正好亲眼目睹阉鸡的全程。

他当即悚然,愣在门外,如一道石化的雕像。

诸葛亮晚些时候才看到他,连忙请他进屋里坐。而庞统回过神来,脸色依然极为惨淡,没走几步,听到一声鸡叫,肩膀不由一激灵,还掉了几根羽毛。

隐藏种族虽然有着光鲜的身份,但谁会想到……还会有掉毛的烦恼呢?

诸葛亮不由打量他几眼,关怀地问:“生病了?”

“并无大碍。”庞统极力将心理阴影挥开,镇定下来,“听说你要学酿酒,我带了些酒曲过来。唔,这是在做什么?”

院子里到处都是散乱的竹条长短不一,沾满了碎屑的柴刀被诸葛亮随手搁在墙角,再加上一点飞溅的鸡血,场面十分凌乱,堪比作案现场。

“哦,做鸡笼呢。”诸葛亮解释,一边将匕首上的血抹去,把没了蛋蛋的公鸡送回到司马懿手里。

后者神情郁郁,好像比自己少了点东西还要感伤,此时看了庞统一眼。

庞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