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摇了摇头,原主残留的记忆太少。

除去大致的时代背景信息,当具体到家人的名字长相、家庭住址、死前参与舞会地点等等都是一片模糊,就更不可能记得也许只见过一面的牧师。

即便凶徒表面职业是牧师,这家伙也绝不可能是上帝的虔诚信徒。

不仅是因为他搞绑架谋杀,更在于他临死前呼喊要祭祀的『阿波菲斯』——那是古埃及的恶魔邪神,代表了黑暗与破坏。

“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玛丽翻了翻凶徒的随身物品,没有发先与犯罪信息相关的文字记录。只有五样东西,乙..醚玻璃瓶、枪、随身小刀、怀表与金币满满的钱袋。

门口,台阶上侧躺着一位女孩。

女孩十三四岁,脸色惨白,其衣着显而易见的华贵。

她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嘴被麻布堵着,四肢被捆绑。惊恐地忘了挣扎,一动不动地看向发出大动静的屋内。

玛丽在女孩身边蹲下,不急不缓地说到:“他死了。绑你来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无法再对你造成伤害。现在,能允许我用小刀砍断绑你的绳索吗?请不要动,以免刀尖伤到你,你同意吗?”

月光下,玛丽一脸诡异血色符文,嗓音嘶哑而称不上动听。

台阶上,女孩望进眼前人的灰蓝色双眸,却仿佛感到被宁静而强大的力量包围。惊恐渐渐散去,她紧攥的双手松了开来,缓缓点头。

三两下,玛丽砍断打着死结的麻绳,又扯掉了少女口中的麻布,将人扶起坐在台阶上。

“我是M·明顿,在检查马车的那位先生是约翰·华生。我们是也是被绑至此的受害者。请问小姐怎么称呼?你还记得怎么被绑的吗?”

“乔治安娜·达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