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心中鄙夷凶徒的不够胆大妄为。他只以异装来寻求半男半女的效果,而不是抓一个男人直接切掉某一部位,彻底制造非男非女。
对于这些,玛丽现在为隐瞒身份,避而不提后半段推论。
当然,她并不介意被人怀疑,如果遇上勘破真相的人更有另一番乐趣。
眼下要不容忽视的是另一件事,“两位,凶手是怎么得知你们生日与行踪?尽管生日不算机密,但也不会随便挂在嘴边。”
“也许,凶手以牧师的身份向旁人打听过我的生日?”
华生与凶徒曾经在教堂有过交谈,他觉得就是那时被盯上的。
乔治安娜却不安地摇头,“我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很确定从未见过。我只认识三位熟稔的牧师,他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德比郡,而我也没去过不熟的教堂做祷告。”
玛丽看得出来乔治安娜性格乖巧,单以她的交际圈不该与凶徒有交集。“恕我直言,乔治安娜小姐,你需要让你的哥哥仔细查一查。凶徒是半道绑架了你,你的具体行程遭到了外泄。”
“您是说有内应吗?“
乔治安娜不由捏住裙摆,“我身边有人故意出卖了我?“
“不必过度紧张。你应该发现了凶徒既聪明又强壮,他不需要一个实质意义上的共犯,反而碍手碍脚会增加暴露的风险。”
玛丽示意不必疑神疑鬼,“最有可能的是,你认识的某个人被套话了。社交季是下手绑架的好时机,人流比以往复杂。不仅有参与马赛、舞会等社交活动的人士,还会带动一批商业活动,那就会新增不少别处来的雇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