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多了金钱迷人的味道。

玛丽不甚在意地摇着酒杯。一百英镑而已,它在奢侈酒类里只是无名小卒,喝了更贵的会发现其实都不过如此。

酒精,她并无偏爱。

从不过度饮酒,因为她的大脑思维绝不能受此外物的负面影响。

有意思的是,虽然不知原身的酒量如何,但经过四个月的锻炼身体,基本已经确定灵魂大概率能影响躯体。比如酒量很好,比如搏杀格斗的肌肉记忆,这一切都与上辈子的她越发趋同。

这些都不是饭后谈话的重点。

只听玛丽似乎随意聊天地问,“华生先生,如你所言还有一周开学。接下来七天的空闲时光,有没有休闲计划?”

华生暂时独自住在旅店,等开学大一新生能搬入学校宿舍。

他在伦敦没有亲人,却并非没有朋友。为了考学结识了一些人,其中有的已经成为同届校友。

不过,那些人与眼前这位肯定有差别,是生死之交的差别,也是另一种范畴上的差别。

“明顿先生,你不会是想带我一起再去格斗俱乐部吧?”

华生努力面不改色,仿佛前几次被当成沙包被过肩摔的人不是他。

经历被偷袭绑架事件,提高战斗力的事项肯定要提上日程。

因此,华生欣然接受来自明顿先生的邀请,一起去格斗俱乐部休闲一下。

然后他身体力行地确定了一件事,瞧着比他清瘦的明顿先生身手很好。两人对练,总以他被摔到软垫上为结尾。

华生:这真的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