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七岁的高大办公室职员,另一个是四十二岁的瘦矮赶车夫。

不怪苏格兰场得出一个结论,彼得之所以能够杀人抢劫,就是奥利弗不曾设防。

由于奥利弗每周固定去土耳其浴室,彼得又是专职跑浴室一条线,毫无疑问双方相互认识。说不准两人的关系有多亲近,但起码相安无事地做了三年乘客与车夫。

“全面尸检的结果,与之前没有出入。”

华生递出了文件,“奥利弗身体健康,没有其他疾病,致命伤就是心口中刀。一共三刀,正面刺入,他应该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害,身上没有反抗伤。”

这与苏格兰场对死亡现场的勘察吻合。

奥利弗的被杀地点是住处十米远的死巷巷口。案发时间在夜间九点左右,附近邻居听到过马车声,但没有听到尖叫或求助声。

第二天早七点,行人闻到血腥味才报了案。

现场尸体上盖了一堆废弃垃圾,尸体所在的死巷正是生活垃圾倾倒地点之一。

华生又说起了疑犯彼得,“这位就不一样了,身上的伤病不少。原本他的心脏和肺就有些慢性疾病,而看守所的花生面包晚饭直接让他窒息身亡。”

玛丽接过报告,其上指出了好几处骨伤,以及长年慢性的内脏伤病。“据悉,案发后四天到被抓前,彼得一直都是卧床养病。依照杰基尔医生的检查结果,当时彼得是得了肺部疾病。没有其他的吗?体内有毒物之类的?”

华生摇头,“没有毒物。杰基尔医生做了好几组毒理比对,都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玛丽又看向一侧证物台,上面有一把刀具,正与奥利弗的致命伤口吻合。刀尖没有血迹,看起来挺干净。

“这就是那在彼得家附近找到的那把刀。”

华生提到,“杰基尔医生给它做了指纹检测,哦,那种不怎么为人所知的检测手段。上面有两枚指纹。苏格兰场查案都戴手套,而警察们没有直接拿手碰过刀柄,但奇怪的是两枚指纹与嫌犯彼得并不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