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社会普遍认知,不认为虐待畸形儿童有错误。

一时间,办公室气氛压抑的安静。

愚昧与智慧交缠,正是这个时代的特性。

玛丽没有多感慨,率先打破了沉默。“让我们抓紧时间,回到奥利弗的案子上。二十六年前,调包婴儿的迷信仍旧被一部分人坚信不疑。二十七年前,本·奥利弗与畸形秀演员杰克出生。

如果让一位母亲选择只能养一个孩子,她是会选本,还是杰克?再加点条件,非亲生的本与亲生的杰克,二选一会把谁留下来?您觉得呢?”

厄尔森律师的脸色更黑了,这个问题过于险恶。他无法选择,却知道可能还要再附加一个条件。

如果那家人没有男性继承人,却有一块限定继承的土地,必须需要有儿子才能继承祖传土地呢?

假设那位母亲选了本,而抛弃了杰克。

多年后,却又以高龄产妇的年纪生下了小儿子。小儿子身体健康长大成人,与母亲流着一样的血。

此时,那位母亲无意中撞见了被抛弃的杰克,她又会做点什么?

“我并不希望那是真相,那太残酷了。”

半晌后,厄尔森律师开口问到,“您还有其他证据吗?如果她真的那样残忍,您凭什么认为嫌犯会认罪?”

“显而易见,人都有弱点,嫌犯早就给了我们提示。”

玛丽缓缓勾起浅淡的微笑,“别忘了她迷信,非常迷信。”

夕阳西下,云蒸霞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