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

老奥利弗默默在心中反驳,托尼并不是一个人,乡村别墅里还有厨娘、车夫、女仆等等,这却没有必要说了。

车轮滚动,扬起尘埃。

前往伦敦远郊的马车不会只有一辆。

入夜,十一点。

乡村别墅,一片安静。

与城内的灯红酒绿不同,奥利弗乡村别墅已经熄灯。

不论是赶路回来的主人们,或是做了一天活的仆从们都准备休息入睡了。

乡村别墅的二十米开外,停着两辆马车。

没有聘请车夫,都是自行驾车。厄尔森律师刚刚从苏格兰的某个小镇赶来。

“车夫彼得与女仆肯纳的老家在同一个小镇。”

这次,厄尔森没有继续寡言的习惯,开门见山地说出了几天来的调查。“我找到了小镇居民证实他们在二十年前是认识的。后来两人都出去谋生,很少再返回小镇。”

这意味着女仆肯纳可能知道彼得花生过敏,更有可能是那位讲述一夜暴富引人进入赌场的乘客。

玛丽留在伦敦也不仅仅是制造了几次恐怖故事。

“关押彼得的看守所,一直有特定的伙食供应商。在那一条供应链上,我查一位小管事,他也认识女仆肯纳,也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你可能还记得,老奥利弗说过他以前做过一段时间的豆类生意。”

当时,老奥利弗一家住在利物浦,女仆肯纳接待过那位管事。

五年前,老奥利弗彻底退休,搬到了伦敦远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