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戴西老夫人特意提醒过让小姐不要声张继承了多少遗产。尤其是在南安普顿老家,而以后不如前往伦敦生活,或者搬到一个住宅条件更好的地方。”
阿比也不知道芬妮小姐究竟有多少钱。至于鱼鳞,她是一头雾水。“平时烧菜是由厨娘完成的,我并不负责,很少接触活鱼。小姐就更没有杀过鱼。”
至此,阿比给不出更多线索。
玛丽和迈克罗夫特就先离开了。
如今,芬妮小姐为什么脚底被放置了一片鱼鳞、她脖子上的银行保险箱钥匙去了何处,一个接一个都是好问题。
“您有什么更多的收获吗?”
迈克罗夫特想听一听,“明顿先生,您觉得芬妮小姐有秘密情人吗?”
“请别用疑问的语气,您难道没有相似的怀疑。芬妮小姐有一个藏在暗处密谋财产的情人。”
玛丽又迅速更正,“更准确的说,那个人就在游轮上。可惜,阿比对芬妮要去美国哪一家银行取款毫无头绪,否则就会有更详细的线索。”
“我想,是存在一种可能。”
迈克罗夫特在有限条件里推测神秘情人的身份,“遗产提供方戴西老夫人做事较为谨慎,她只去世了半个月,之前与芬妮一起生活。换言之,芬妮的秘密情人是戴西老夫人也不会怀疑的对象。”
“律师。戴西老夫人雇佣的美国遗产律师,他对这一笔钱的动态不能更了解了。”
玛丽迅速回忆,“船上的旅客没有显而易见的律师装束,但有一位美国人。”
玛丽说的当然不是她正在扮演的「马克·明顿」,而是住在二楼舒适舱的一位二十七岁左右男性。
“罗曼夫人,鉴于您前两天罕有出门,应该还没见过那位牧师打扮的男士。现在,我们可以找他去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