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没有被盗走,他们被扎穿耳朵后都被遗弃在了原本的棺材内。”

韦斯莱叙述着已知情况,“一位牧民抄近路回家横穿墓地,他发现了坟地的情况有异常,后来组织人手开棺一探,发现了六具尸体被毁的情况。现在不能确定扎耳怪是一夜间挖了六次棺材,还是分批挖掘。”

这次必须坐船摆渡去布兰克林,去屠宰场、墓地分头看看。被扎的猪、牛、人尸,是不是遭受同一款刀具毁尸,现场由有没有留下可疑痕迹?

更为重要的是,扎耳怪人的动机是什么?

会不会从动物尸体到人类尸体,继而再发展成为伤害活人?

现场调查的结果指向了最令人不安的方向。

几次扎耳的工具都是同一款尖刀。对比可知。扎耳怪人的下刀手法从生硬变为娴熟。也许,除了已经发现异样的屠宰场与坟地,还有其他的动物或人尸体被扎耳,但仍旧不为人知。

“动物尸体与人类尸体上的伤害有点一些差异。”

玛丽左手拿着半腐烂的猪头,右手举着面目不清的牛头,将它们放到了被扎穿的人类尸体头部做对比。虽然刀口难以清晰辨识,但能瞧一个大概。“发现了吗?落刀的次数与力度不同。”

玛丽指出,“对于将猪头、牛头扎穿耳朵后,扎耳怪人没有出现兴奋的情绪,反而有点失望。猪耳与牛耳只被深深扎了一侧,另一边的那却是草草割开。”

人类尸体就不一样了。

“将人类尸体的一只耳扎穿后,扎耳怪人没有停手。反而情绪高涨,把同一具尸体的另一只耳朵也狠狠扎穿。”

玛丽继续道,“他还把刀伸进脑袋捣了一捣,这种举动在动物尸体身上并没有出现。”

区别对待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