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罗夫特没有多说一句抱怨之词,却已决定让后半年过得清净些。
原先他并不在意与谁共事,因为没有几个人能跟上他做事的节奏。哦不,也不是完全没有。
此刻,记忆里的一道身影冷不丁地冒了出来。
美国的生活限制颇多,但不可否认有的回忆一直熠熠发光。的确存在过一个人与他配合默契,无需太多的言语,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
‘明顿先生。’
迈克罗夫特默念着这个名字,很快就收敛了心神。他居然想起旧事走神了,现在该思考的是处理令人厌烦的拉尔夫父子。
既然小拉尔夫接连几次搞事,让鸡毛蒜皮的琐事占用了他的休息时间,就让父子俩一起圆润地滚蛋吧。
如此想着,还是要找出扔死公鸡的元凶。
此刻,以御林广场为中心,死公鸡污染雕像事件传开了。
苹果咖啡馆里,人们更加议论纷纷,几乎认定就是小拉尔夫做的坏事。
“菲茨威廉,你以前见过拉尔夫父子吗?”
宾利旁听着七嘴八舌的批驳声,他听过拉尔夫家族,但没想到小拉尔夫在外的行为荒唐到了这种程度。
达西轻轻摇头,“我没见过那两人。这次的事也许还有别的隐情。”
德国战胜了法国,现在把死公鸡侮辱雕像之事嫁祸给英国参赞的儿子,说不定是有人蓄意破坏国家之间的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