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黑色羽毛凶手是受了重伤的战败者,他会对谁产生仇恨?

可以恨的人有很多,比如对战中直接对他造成伤害的敌对士兵或军官, 比如责怪法兰西帝国不够强盛,但更会责怪点燃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

下午四点。

玛丽一边想着一边来到大使馆,发现走廊上的青花瓷花瓶少了两只,而且还没有换上新的。难道下午拉尔夫参赞在听闻儿子被害后,气到把花瓶都砸了?那也太过失态了。

“明顿先生,您来找福尔摩斯先生?”

前来接待的是脸熟的胖秃顶,他说:“福尔摩斯先生提前一个小时下班了。”

为什么提早下班?因为大使馆刚刚经历一场拉尔夫参赞式的‘哭丧’。那音效炸得人头皮发麻,让使馆里的人都不想多呆了。

众人还要保持理解的表情,由于小拉尔夫被谋杀了,要体谅他的父亲无比悲伤。

胖秃顶也要早点下班去洗一洗耳朵。

玛丽没趣八卦拉尔夫参赞究竟怎么闹场,只关心小拉尔夫的尸体在哪里。“请问小拉尔夫先生的尸体呢?有没有决定送去哪里做深入解剖?”

解剖?拉尔夫参赞绝不允许他的儿子被解剖。

即便从客观上分析,越是详细的尸检越能提供更多的线索,是对于抓获凶手越有利。

拉尔夫参赞却是失了智,下午大骂了一通。怪就怪破案速度太慢,如果能早几天找到小拉尔夫,那么人就不会遇害。

中心思想只有一个,柏林警局与大使馆的调查者就是一群废物,都是没用的东西。更不该让小拉尔夫回国,他就不会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