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愣住的吗?明明是迈克罗夫特过于不按常理出牌。

“晚上好。”

玛丽先打破了古怪的气氛,对歇洛克说,“苦您连夜奔波来到伦敦, 希望您能带来一些与烟丝相关的好消息。”

歇洛克瞬间恢复了正常, 没有再和迈克罗夫特比拼用谁更能用眼神说话,他并没忘了赶来伦敦是为了办正经事。

“晚上好, 明顿先生。现在就让我看看现场发现的烟丝吧。”

迈克罗夫特将抽屉里的小铁盒递了出去,“但愿它不在你研究的烟丝种类范围之外。”

“啊哈,那反而是更大挑战不是吗?”

歇洛克打

开铁盒, 取出其中一根在指尖搓了搓,又闻了闻气味。

他的双眼明显发亮,“哇哦!这真是难得一见的上等加品津巴布韦烟丝,以焦甜香的独家风格着称,鲜少有杂气,口感醇和而浓郁。”

玛丽和迈克罗夫特对视了一眼。

听听这样描述,它总结起来就一个字「贵」。问题就在这里了,如此的贵价烟丝怎么会出现在贫民窟的死亡现场附近?

歇洛克继续道,“这种烟丝产量很少,没有预约几乎不可能买到。伦敦市面上也只有三家店对外开放预约,再不然就是参与不定期开放的拍卖会。这里捡到的一小撮,起码值十英镑。”

“看不出来这撮东西可以买一盒大蛋糕。”

迈克罗夫特说,“那就更有问题了,烟丝和蛋糕可不一样。”

“亲爱的哥哥,您该说得明白一些。”

歇洛克放下了烟盒,“您的电报只有一句话「死亡现场,烟丝,速来伦敦」。还没有告诉我究竟是哪里发生了血案?又是在哪里捡了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