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咬牙切齿起来。“真是他X的好极了!裘德是不是将我这里当做了屠宰场,提前布下了杀局?“
不过,还有一些问题。
佩奇岛主想不通,“如果弗格森是受到了裘德的指使,但老雷欧三人死尸的安眠药物要怎么解释?”
迈克罗夫特反问,“谁规定只能一个人被唆使?”
随着雷欧祖孙一起上岛的红发管事,死前手指上有油墨印。
雷欧客房内的食物是由同行管事准备,背叛最可能出现在自以为关系亲近的人之间。
“上帝啊!”
佩奇岛主猛地站了起来,“有一就有二、三、四,也就是说古堡里活着的这些人之间,还有可能潜伏着另一个或几个凶手?”
玛丽点头,”恭喜您,答对了。我想管控水源与食物也是当务之急。”
古堡管家在一旁说,“厨房与水井一直有人彻夜值班。该是好消息,没听说出现任何异常。”
玛丽也认为会暂时不会出现无差别毒杀。海岛上一环接一环的死亡事件,没有采取最简单粗暴的谋杀方式,这些凶杀案是在传达某种特殊意义。
“佩奇岛主,您对裘德医生了解多少?您之前说两年前去过德国,裘德医生又是什么地方人?”
被问及自己的主治医生,佩奇岛主后知后觉地发现竟然说不出太多情况。
“裘德是奥地利人,我们于两年前在德奥边界上认识的。那之后,他接手了对我的治疗。”
莱·裘德,今年51岁,在奥匈帝国的一家小医院任职。
佩奇是误打误撞,在一个大雨天躲雨时敲响了小诊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