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不便弯腰穿鞋,我可以破例代劳,不过对应您也必须得加价才行,比如为我提供一个月的免费甜品。”
迈克罗夫特:呵!这解释,谁信谁傻。他不傻,知道自己就是又被调戏了。
一个『又』字,非常说明问题。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的腰好到可以自己穿好冰鞋。”
迈克罗夫特维持住了平稳的语调,不再此事上继续纠结,而快速穿好了冰鞋。
暂时无话。
两人一左一右地拄着雪杖,起身走上了冰湖。最初放慢脚步,先适应一番。
五分钟后,迈克罗夫特打破沉默。“六年前,1867年1月,摄政公园湖面的冰层突然碎裂,有两百多位滑冰者坠湖,其中四十人死亡。
这场重大事故轰动一时,因为来此滑冰的多是中产年轻人,死伤者也都是这个群体。后来就有了冬季冰场救援组,是驻扎湖边的那些帐篷成员。”
说到此处,迈克罗夫特自然而然地握住了玛丽的左手。
“想必您也了解此处的潜在危险性,而您是第一来摄政公园滑冰,我牵着您,以防您一不小心将冰面砸出一个冰窟窿。”
玛丽没有抽回手,甚至配合地露出了一个无比温和的微笑。“福尔摩斯先生,您确定不需要重修语言的艺术吗?”
“当然不需要。”
迈克罗夫特理直气壮,“我是直言不讳。我也是第一来此滑冰,也请您握好我的手,以防我一步不慎也摔出一个冰窟窿。”
这下、真像是快人快语的客观描述了。
玛丽缓缓点头,很好,这是连自黑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