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可不止这一只手。”
源壹回他:“谁不是呢。”
懒散眯着的死鱼眼终于睁开,两个男人在大马路上正在进行拳拳到肉的互搏。
伏黑甚尔喘了口气,手指将嘴角的血渍擦去:“咒术师,你的咒式呢。”
哪有什么咒式,全是薛定谔的东西。
源壹强撑道:“对付你,还用不着咒式。”
“是吗?”
伏黑甚尔动了动手腕,刚刚被麻痹的右手恢复了正常。
他看向源壹垂落的手臂,恶劣笑道:“不好意思了,我可不是什么讲究公平的人,一只手臂断裂的你,可完全不是我的对手。”
源壹站起来,笑道:“大话先不要说的太早,输了可是要赔上生命的,阿银优点一大堆,命硬也是优点之一。”
伏黑甚尔眼中惊疑一闪而过,他从源壹挺直的身躯上,看到了从战场厮杀不可匹敌的战士。
他不爽地啐了一声:“我倒要看看,变成了尸体你的背脊还会如此挺直么。”
“我啊……”
源壹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卷发在有光芒的黑夜中格外显眼。
迎风吹起的和服外罩飞扬,蓝白花纹如海水般扩散。
“直到肉.体毁灭之前,都要把腰杆伸直活下去!”
灰尘被振起,源壹手捂着腹部,半趴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伏黑甚尔手指从额间插入发中,将凌乱的碎发往脑后拨。
“呵,说大话的本事不小,还不是不堪一击。”
银白的小刀准备划下,在即将到达源壹脖颈时被他用手硬生生地握住了。
鲜红的血液往下淌,浸湿了源壹白色的和服外罩,一朵朵红花在上面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