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将酒送来后便离开了,禅院甚尔和老板关系越亲密,他就越生气。
冤大头!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冤大头。
源壹拉着甚尔的手腕,踮脚将红酒抢了过来,一饮而尽。
甚尔不紧不慢的又斟了一杯酒:“继续?”
源壹碰了下他的杯:“继续就继续。”
几杯红酒,他才不会醉。
一杯接着一杯,禅院甚尔跟喝水一样,完全感觉不到醉意。
他其实并不喜欢喝酒,其他人喝酒可以借酒消愁,逃避现实。
而他越喝越清新,越喝越觉得人间真实。
电话铃声响了。
“喂?”
对面的孔时雨暴躁道:“我还要忙着接待客人,快把你儿子弄走。”
禅院甚尔不耐烦道:“忙着呢。”
孔时雨:“你能忙什么?忙着泡女人。”
禅院甚尔:“可别玷污我和我雇主之间纯洁的金钱关系。”
孔时雨冷笑道:“纯洁?你没下手只能是一个原因,不是你的菜。”
禅院甚尔:“你说你这么了解我做什么?”
孔时雨那边有些嘈杂,禅院甚尔隐隐约约听到了自家儿子禅院惠的声音。
“孔叔叔,你不可以当我父亲吗?”
禅院甚尔贴近电话,这个死小子,叫他要不然是“喂”,要不然就是直呼其名,对着别人倒如此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