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也就原谅他了。”马文才看着散发的梁山伯觉得这位梁兄腰不仅细,放下头发后看着更像是个女子。

对于马文才的行为,梁山伯微微睁大的眼睛,最后他发现,马文才解他发冠不过是为了揉他的头,顿觉马文才也是小孩心性。

“今日便告辞了。”说完,马文才便转身离开,只是那发冠却是忘记还给梁山伯。

梁山伯看着转身离开的马文才神情有些震愣,而后摸了摸自己胸前散乱的青丝,所幸不是什么大事,自己折一根树枝削成簪子也就行了。

这样想着,梁山伯便转身进了门,拿出小刀削起簪子来。

而马文才回到房间后才发现自己忘了将发冠还给那只傻兔子。

想着那只傻兔子被解了发冠的样子,马文才不由露出了一个笑容。

正巧王凝之从屋外走了进来,他道:“马兄这是在高兴什么呢?莫不是有了心上人。”

咋闻此言,马文才将笑容敛了一干二净,他见王凝之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发冠,又见王凝之急匆匆收拾了东西似要出门的样子不由开口问道:“王兄,你这是要去哪里?”

“给我世叔送些东西去,他今日看着不太高兴,你们三个也被罚了,平日里世叔待人都是很温和的。”说着,王凝之便提着两盒子东西离开了。

马文才看着王凝之匆匆离去的背影,想了想加起来见过两次的谢灵泽,王凝之到底是来这尼山书院读书的,还是受了谢安的嘱托来盯着自己弟弟的。

不过,这是别人家的事,马文才也没有太多的探究之心,随手将手中的发冠放入了自己床边的柜子中。

接着,马文才便在案几上铺开了宣纸,提笔写起了自己的课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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