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钱人家吧,当然是需要更加柔软的草纸,档次是不一样的,陈霖家对草纸的研究,一直都在努力当中。
这事都归陈霖他三叔管着,他这人比较专注,心无杂念的状态下,反而适合钻研这事。
他二叔则是在汴京,顺便把媳妇也一起接了过去,先前孩子小,不适合出门,现在孩子都快三岁了,自然是一家人去团聚了,雇的还是顺隆镖局,反正平平安安的送到目的地,至于两个女儿,还是在老家待着。
没有人觉得不对,两个闺女都十二岁了,再过两年要相看人家,自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去汴京也只是暂时的,将来回来,女儿要是嫁在汴京可还行,看个女儿比老大家的还要远?怕不是这辈子都要见不着了,这谁受得了。
陈霖二姐嫁的就在县城,算是来往比较多的,不像一般人家,嫁出去就跟没了这个人一样,时不时的就会窜门,不管放在哪都是比较新奇的。
知道二姐夫今年秋天要再去尝试科举,陈霖也是拿出不少他在太学里考试的卷子给他,希望有所帮助。
虽说陈霖自己只参加了太学的毕业考试,那也是经历了无数小考和大考,可以说是身经百战。
顺便他在太学的时候,还研究了不少历年的科举考试的卷子,随便出几张试卷,叶子轩都觉得自己受益匪浅,对明年开春的考试信心十足。
就是来年去汴京考试,住的地方也给叶子轩准备好了,就是当初他们租住的地方,从叶子轩回了老家,陈霖直接就给买了下来,他看过那家的公子,给扎针了以后,脑袋清醒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般浑浑噩噩,对方也很痛快的把院子给卖了。
陈霖觉得自己运气好,这公子的症状,跟他以前老道给他的医书里有写,他就按照那个给对方医治,还真的就醒了。
一开始对方不准备收钱,是他坚持才收下,本来就是他占了便宜,否则在汴京城里,这样的地段,这么好的宅院上哪买去。
不过那户人家似乎要将他们家的公子送到乡下去静养,也不知道是遇见了什么,才会被吓到离魂的。
陈霖是比较期待上头会给他点什么样的人,偶尔给人上课还不错,可天天上,而且连轴转,就不大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