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闲聊停了下来。
这个村子有问题,虽然一开始就已经猜测到这一点,但在看到村里人有不少身上都附着诅咒的那一刻,还是让乙骨忧太忍不住想要干呕。
“怎么?”
在他们面前带路的男人不明所以:“不是你说想要我帮你打听?”
说完,他又自顾自警觉道:“难道你想把钱要回来?
“怎么会呢。”
穿着马乘袴的男人笑了起来:“还请劳烦您了。”
他的箭都妥善地放在随身的箭筒里,暂时没有取出来的打算,和弓更像是个装饰品一样被松松垮垮地握在手里,让乙骨忧太猜不出缘由——他怀疑对方想要让他先动手,作为新人练练经验和胆量。
“要动手吗?”
乙骨忧太的手按在配刀的握把上。
“忧太,你现在的动作从别人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是要对人行凶。”
的场灼提醒道。
乙骨忧太:“……”
是,是这样没错。但是他是用咒具的啊,目前又不能像是狗卷同学那样使用咒言……
况且咒言也没办法吧,无论是“扭曲吧”还是“碾碎吧”,感觉都是会波及到普通人的指令,而“分离”之类的说法,语义上又太过暧昧,很难起到咒言的精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