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设立场不好吧?京都这边的宪纪我很熟,东京高的金次君又是悟自满的学生,实在是很难提前站队。”
的场灼耸肩:“而且未必能去现场,按照上层的意见,在忧太解咒之前,悟如果来京都的话,我应该都会待在东京高专坐镇,总之必须要时刻有一个人负责遏制里香才行。”
唉,无趣。
庵歌姬恨铁不成钢地看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五条悟的性格都不能跟他稍微中和一点。
“……说起来歌姬前辈是那种会把米饭直接全部扣进拉面碗里吃汤泡饭的类型呢。”
的场灼看着她的碗,突然开口。
“……那又怎么了!反正我就是会独身一个人来拉面店,而且还要了特大碗的那种类型!”
庵歌姬一拍桌子,这句话声音有点大,周围好几个正在埋头嗦面的食客都不禁停下动作,看了过来。
“……呀。”
意识到自己成为众人目光焦点的歌姬腾地脸红起来,的场灼倒是撑着下巴笑出声,“没什么,我觉得这很好。”
这是在解围吗?还是社交辞令?庵歌姬看着他。
“是真心话喔,和家里平时见到的那些人相比,我觉得歌姬前辈这种自由的感觉非常好。”
的场灼认真回答。
他们的周围是低矮的天花板和随处可见的廉价拉面摊,大概也就是只有这家伙,才会在这种场合都能把原本轻松随意的对话都推进到严肃话题的程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