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五条悟倒是能做到,但他自己显然不能成为一个针对日本全体国民的机场安检仪。
不过的场灼心态倒是很平稳,这种问题显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悬之又悬地搁置了这么久——毕竟即便是咒术界的高层,对于“能够指使的劳动力更多一些”也是乐见其成的。
木匣子里装着的破魔箭被扔出房间门,自有人收拾起来替换房梁上的旧屋,五条悟这人向来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歪在懒人沙发里冲着的场灼招手,要他也一起躺过来。
的场灼想了想,站起身挪动几步,贴着五条悟的位置靠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两个人都长手长脚,缩在沙发上不算很舒服,但五条悟还是像猫科动物一样摆出了餍足的表情,评价道:“果然这个样子跨年才算跨年嘛。”
“……别在我头发旁边吃可丽饼,奶油都要粘上来了。”
“那就干脆留下来住,房间和浴池都很大,而且你现在也不一定要留在的场家啊。”
“还是立场问题吧?我要是在你这里留得久一些,要有不少人坐不住呢。”
“嘁,每次这种时候我都觉得干脆把他们杀光算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五条悟边说边往嘴里送可丽饼,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大魔王发言。
“……你平时开会就是这么和他们说话的吗?难怪每次一提醒你,所有人都是一副要心肌梗死的表情。”
“哈?他们到底在你面前说了我多少坏话?”
“重点是这个吗?……算了,反正现在这种情况也确实有必要,就是要多辛苦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