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触觉,奶油冰淇淋甜甜的味道,放大的蓝眼睛。

然后是扣住脊背的手臂。

他仍旧还在无下限的白名单里——哪怕拥有理论上能够击穿无限的咒力特性,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能对五条悟造成有效伤害的几个人之一。

裹挟着奶油味儿的触觉转瞬即逝,五条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动作,将额头抵靠在的场灼的肩膀上,取掉绷带以后的头发自然垂落,零零散散地摩擦脖子和耳鬓,让人觉得有些发痒。

五条悟在大多数时候看上去都很无害,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当今咒术界的最强。十七岁的五条悟锋芒毕露,出个任务说不定就会轰掉半个建筑物,而二十七岁的这个人却已经很少是展那些惊世骇俗的招式,他将自己的力量控制和运用得很好,咒力的浪费程度几乎会被压缩为零。

“……冰淇淋吃得又快又急是会头疼的。”

的场灼数着玻璃杯里消失的冰淇淋球数量,有点无奈:“因为是血管急剧收缩导致,靠反转术式也没用。”

“阿灼你就只会说这些吗?”

耳鬓传来有些发闷的声音:“——不要背着我去做危险的事。”

“托你的福,我在这方面向来很有分寸,而且至少现在,在那些人眼里,我活着的价值要更高一些。”

手指的指腹伸进头发当中,的场灼摸了摸那个人毛茸茸的后脑勺:“津美纪的事情,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