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在千百年前,有不少的咒术师都和“某样东西”立下了咒缚。
“某样东西”究竟是什么,暂时还没有人知晓,能够跨越千年生命长度的目前只有天元,而的场灼显然没有办法拿这种问题去质问他。或者说,因为咒力特性的缘故,为了防止他稍有不慎影响到天元大人的“不死”术式,他从高中开始就一直被禁止参与和天元大人有关的相关任务。
“说到这里,其实这和的场家也有些渊源。”
加茂宪纪表情有些局促地说道:“我听说,的场家最早的家主和某个妖怪立下了咒缚,用每一任家主的一只眼睛为代价来换取的场家代代子弟都能够具备‘看得见’的能力。”
这个咒缚直到现在还仍旧生效,是加诸在每一任家主身上的诅咒。
和偶尔会诞生出普通非术师的其余咒术师家系不同,的场家一直保持了高水准的术师诞生率,即便这其中有大部分都只不过是符术之类在业界不算特殊的术式,也算是有着相当程度的整体水平。
“就像是不会产生哑炮的巫师家族。”
曾经,刚刚看完《哈利波特》的五条悟如此评价。
因为这个咒缚所立下的时间实在是太早,因此在如今这个时代里,根本不会有人再去追究当时的情况,只将“家主要背负整个家族的责任”当做是毋庸置疑的既定事实。具体要献出眼睛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那个存在”又以什么手段实现了这种目的,这些内容恐怕早就已经湮灭在了历史当中。
而如今,被加茂宪纪搜集的资料重新提及以后,才让人萌生出一种后知后觉的悚然。
或许不只是的场家,还有无数的千年之前的咒术师为了自己的愿望而立下咒缚,而这些束缚在时间的长流里代代相承。
“但是这样就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