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看了他一眼,直指目的:“你来找我干什么?”

“嗯……想说的东西有点多反倒是一下子不知道该先说什么了。”

据说他们小时候一起长大,但的场灼目前没有关于静司小时候的记忆,因此这种相处当中平添了几分尴尬。

当然,现在也不是适合回忆童年的氛围,的场灼干咳了一声,很快步入正题:“我想知道的场家每一代的当主所继承的咒缚究竟是怎么回事,越详细越好,如果有咒缚签订对象的联络方法就更好不过。”

的场静司眉毛皱了起来,他认真辨识着面前男人的表情,沉吟良久:“我需要知道你问这个问题的理由。”

“是作为的场家的二十七代当主的立场?”

“不是,是作为的场静司个人的立场。”

这个对话似乎又回到了的场灼去年年末刚刚回家时的内容,只是聊天的主题截然不同了。的场静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蒙在自己眼睛上的绷带,这些年里他早就已经习惯了用单只眼睛视物,万幸这不影响射箭瞄准和绘符。

“既然是以静司君本人的立场来询问,那我要回答的内容可能就有些多了。”

的场灼想了想,“哈”地轻笑了一声:“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嘛?关于我这些年一直在做的事,和五条悟对立的理由,还有我和九十九前辈究竟追查到了什么程度……”

从各个角度调查而来的拼图已经渐渐显出图案的雏形,而离家多年以后,调查的方向竟然又阴差阳错地回到了这个他曾经避之而不及的古老家族。

“——那些死去的,的场家曾经的当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的尸体上都少了一只眼睛,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