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眼睛不看,堵起耳朵不听,他就仍旧可以是优秀的咒术师,甚至因为天予咒缚的缘故,大多数的制约都可以视为无效。
但实在是很难这么做。
“是是,会更依赖你哦,所以麻烦五条君找房子给我住啦。”
“什么嘛,恶心的称呼。”
“……叫苗字又不是在骂你,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当然就是嫌弃的表情啊,你不会读空气的吗,都说了不要像是的场家的那个独眼当主一样。”
“你对静司到底有多大的不满啊……”
虽然这样抱怨,但大号背部挂件又再度爬在了他的身上,说话都贴着耳朵,以至于能感觉到整个外耳廓都被带着体温的呼吸所包裹着。学生们正在吹着空调的房间里煮寿喜锅,等的场灼推门进来的时候,发现大家已经给他们留了碗筷,伏黑惠看到两个成年人几乎是叠在一起进门,非常嫌弃地“啧”了一声。
五条悟立刻就跳起来:“你是在嫌弃吧?是在嫌弃吧?国中里也有要尊重教师的说法吧!我至少是你未来的老师——”
“就很难尊重起来。”
真希说。
熊猫和狗卷棘深有同感地点头。
这时硝子也揉着肩膀走进来,一只手里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冰镇好的易拉罐啤酒:“呀,的场?喏……接住!”
扔了一罐啤酒过来。
“工作辛苦啦,稍微放松一下吧。”
硝子把塑料袋放在地上,也自己掏出一罐,啵地一声拉开易拉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