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仰面躺下,脸上还戴着黑色的墨镜。隔着一层墨镜的视线落在的场灼垂下来的头发上,他想了想,开口问道:“是的场家的人希望你跟我打吗?”

“应该也有默许的意图?不过应该是剩下的两家一力促成的——的场家现在的主心骨是静司君,等过几年换了当主以后,大概就会彻底想不起来我了吧。”

“那怎么行!”

五条悟条件反射地反驳,然后又想起来对方和家里的关系不怎么样,不能用五条家的情况来随便代入:“……是你看不起的场家,不能是他们忽略你。”

“是是,不是他们忽略我。”

的场灼摸了摸对方额头上手感很软的白色头发:“那么悟想要什么样的补偿?”

他做好了听各种各样威胁的准备,包括但不限于在脸上用很难清洗的油墨画胡子,又比如帮对方代做不知道几个月的任务,但五条悟思考了一下,一个过分的要求都没有说。

他保持着仰躺的动作,伸出两只手,在空中拍了拍:“来玩我问你答的问题怎么样?”

“……哎?”

“定咒缚!三个问题之内不能说谎也不能逃避回答,这样的规则——之后我再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回答倒是没什么问题……”

的场灼迟疑了一下:“但是咒缚我定不下来吧。”

根据他的咒力特性,就连自己,都无法立下对于自己行之有效的束缚,更别说这种用来玩闹真心话大冒险一样的咒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