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的,阿灼,不如说应该庆幸幸好你没有来。”

夏油杰看了他一眼,同学的默契立刻就让他想明白了对方现在在思考什么:“对方……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是那种不同次元的强大,如果阿灼也参与的话,想来也会想到那种专门用来对付你的手段。”

甚至,他还能不能活着都暂且两说——夏油杰自己捡回一条命,都只是因为“咒灵操术”的不安全性,对方忌惮于他体内数量不知凡几的咒灵会失控,而只是把他打到了濒死。

“到了那种程度吗……”

的场灼感觉有些难以想象,“禅院家的天予咒缚?”

天予咒缚到目前为止就只有这几种形式:剥夺咒力,获得更强的身体能力;剥夺身体行动能力,获得比他人更磅礴的咒力;或者像他这样,靠消耗“心”来兑换咒力。

这是世界所赋予自身的束缚,恩典或者诅咒,虽说并不太愿意去作为战斗力计量单位对比,但同为天予咒缚,很难不让人生出一较之心。

“是完全不同的方向哦,倒不如说,和阿灼二律背反的类型。”

五条悟突然插嘴,他的表情非常平静,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墨镜推在额头上,露出湛蓝色的眼睛:“你是那种‘无论什么指向自己的诅咒都能无效化’的体质,可以说是能够让大多数诅咒师都无计可施,而那个人……该怎么说呢,是咒术界所诞生出来的例外吧。”

他们都是局限在“咒术师”这个范畴当中的强大,无论是反诅咒的手法,还是对咒灵退治的效率,都只是被局限在“咒术师”这个大范围之内的恒定标准,甚至那根带着加护的破魔箭,在这种时刻都会显得有些可笑。

对方根本没使用什么诅咒手段,他用的是枪,是热武器,是身体本身,是这个世界上最泛用化,却最容易被咒术师所忽略的东西。

所以意外发生了。

“因为我确实也没想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