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自己锻出了一把好剑吗,还是说一个悬而未决的东西终于尘埃落定,从而感到满足?

而对方缓缓地笑了一下,用那种让他捉摸不透的语气说道,毕竟是失败作呢。

“你是来杀我的吗?”

……

两人几乎是在转瞬之间,就同时移动了起来。

移动射击虽然无法保持正射的动作,但也是的场家的必修课之一。对方看上去很了解他的术式,移动状态下无法赋予弓箭“必中”的效果,而如果用心规避的话,那种带着火焰的咒力并不是完全不能躲开。

黑发的青年放出一箭,无数火雨从天空坠落,而落到对方的身上之后,原本看上去还包裹骨肉的躯壳却像是气球一样干瘪下去,徒然燃烧起来。

几乎同一时间,老迈的咒术师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用巨大的禅杖狠狠一砸。

乒地一声,将地面砸得绽裂数尺。

“天人五衰,前辈。”

的场灼翻身后跳,躲过了这一招攻击,轻轻说道:“人之将死都有征兆,就像是您现在看上去的样。”

他很年轻,很凌厉,战斗的经验也很丰富——同期的两名高专同学可以说是最好的陪练,夏油杰的接近战几乎没有对手,唯一的一败来自于如今已经彻底死透了的禅院甚尔,而和五条悟的对战经验也让他对攻击的回避更加敏锐,即便年龄差出很多,在作战直觉上也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