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只是来协同配合警方,联系遇难者家属,做些必要的安抚和清理工作罢了。

“唉,前些年里他有一个夏天崩断了弓,这一两年才又换了新的趁手咒具,这次箭也只带了一组,不知道够不够……”

伊地知叹气起来就没完:“山里又冷,维持体温也需要消耗咒力,我早说让他穿羽绒服来的,不肯买羽绒服的话,好歹穿件爬山用的冲锋服也行啊。”

“……呃。”

另一名辅助监督用惊异的眼神看着他:“你真的这么跟他说了?和的场特级?”

“……对啊,这是很有必要的建议吧。”

伊地知一脸的不明所以。

“唉,你啊,果然是年轻。”

后者叹了口气:“像是那种前途无量的大人物,怎么能随便置喙呢,我听说了小道消息,那位可是杀了一个咒术界的老前辈都没被处分哦?甚至在那之后还得到了晋升……谁知道是多恐怖的家伙啊。”

“……”

其实并不是这样。

伊地知很想反驳,并不是这样。

他和对方相处的时间不算很长,但那位私下里是很温和又负责任的咒术师,很好相处,有着简单直率的,纯粹的理想主义。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希望能够成为前辈们的力量——哪怕这份工作会一次又一次将年轻的咒术师送往无人知晓的战场,那怕这种工作也承担着死亡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