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惊讶道:“你和你姑父去扬州发财了?”
“父亲莫要胡说,姑父为官清廉,我的钱是入股与朋友做生意赚的。这件事,父亲应我不应?”
“不食言?”贾赦颇为意动。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贾赦不敢顶贾母,那是平常。若一年有三千两,再老太太面前耍赖也不是事。在老太太眼里,他本就是个不成器的滚刀肉。他是贾琏的亲爹,只要他不点头,老太太和王氏就不能成事。
“不食言,只要父亲将甄家这门亲搅黄了,我明儿就把银子送来。”
“三千两啊!”邢夫人在心中默念了一句,她家琏儿果然出息了。
老太太素来看不上她,喜欢王氏胜过她。反正怎么讨好都没用,不如坚定地站大房。便宜儿子每年多孝敬些银子,她日后便是吃穿不愁了。
贾琏是读书人,日后科举为官都不能坏了名声。为了名声,贾琏也不会不奉养她这个继母。许日后她也能做个被人奉承的老封君呢!邢夫人这般想了一遍,心中越发美了。
“老爷,我看妹夫对琏儿甚是看重,琏儿的前途差不了。他的婚事可能不让弟妹染指,还是要请妹妹费心。”
贾赦清了清嗓子:“我是你老子,不帮你帮谁?你还要科举,不能忤逆了老太太,这件事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