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令奴婢不在房中伺候时,窗是打开的。后来奴婢见主子在书房许久没有传人伺候,便出声提醒。不想奴婢叫了几次都没有答应,守在院中的禁军便撞了门。”十洙道,“奴婢是在禁军身后进门,那时门窗都是反锁的,想来是主子一人在书房时关上的。”
“那个火盆是谁搬进来的?”贾琏指了指书桌角落的火盆道。
十洙摇了摇头:“主子并未要过火盆,主子从不亲自点火。这个盆是洗手盆,主子习惯让人在书房备一盆清水,今日也是如此。”
贾琏往窗外看了一眼,窗下是泥地,就算有人倒过水,这么久也该干了。火盆确实不像长期烧东西的模样,里面有些灰烬,皆已捣碎,烧这些东西的人显然是要毁灭一些东西。
贾琏正要再问,就见徒元义疾步从停尸的房间过来:“行知,我们怕是要回宫一趟。”
“我知,不过你先看看这个。”贾琏指了指窗台位置,“你可知什么情况,这些灰土会留在上面?”
徒元义上前看了一眼道:“脚印!”
“哈~这是脚印?”贾琏吃惊道。
“一个轻功高手留下的脚印。”徒元义解释道,“习武之人尤其是擅长轻功的高手,在奔走时,是不会整个脚掌落地,留下实脚印的。”
贾琏小声道:“若唤作你和云星闯进来会有这样的脚印吗?”
“若是我们,你根本不会见到这些灰土。”徒元义笑道,“阿星的轻功在我之上,踏雪尚且无痕又岂会留下那么重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