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亲眼看到朝廷通缉的肖杀在你安置娇鸾的宅子中现身,失踪被掳的三王爷在宅中偏厢获救,你说与你可有关系?”

“肖、肖杀?”虞宏化脸一白,“娇鸾虽是我买的,但那宅子,我旬月都不会去一趟。她若勾结贼人,我如何知晓。即便真有其事,小臣也不过是失察,绝非勾结贼人。”

“虞公子此意是说即便娇鸾与通天坊有关,你也不知情了?”

“臣与通天坊绝无干系。”

“你与通天坊无关,那么娇鸾那位能劳动你为他置办外宅的恩主呢?”徒元明又道。

虞宏化警惕道:“什么恩主,娇鸾是我从扬州买来的,我自然就是她的恩主。因家中不许纳伎女入门,我才将人安置在了甜水胡同。”

虞宏化或许不够聪明,但还能看得清局面。他深知虞家依靠的是谁,自然是竭力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不令此事牵扯出徒元启。

“娇鸾主仆尚在,她的恩主到底是谁,虞公子怕是冒认不得。据娇鸾交代是恩主的亲信带着信物让她收容肖杀,不仅如此我们还在宅中搜到了被截留的贡品。你说不知娇鸾与通天坊勾结,但那些贡品可不是娇鸾一个伎女能拿到的。”

“四殿下明鉴,小臣只是小小纨绔,担个闲差,可接触不到贡品,这绝对是娇鸾那贱人栽赃嫁祸。”

“虞公子接触不到,可虞公子的姑姑和表兄却可以啊!”五皇子笑道,“反而是娇鸾,即便她要嫁祸,又从何处取得贡品来嫁祸。”

虞宏化怒声道:“姑姑与表兄岂会做这等事,五殿下切莫以此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