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三皇兄被掳之时,儿臣与稚儿及林家姐弟都和七弟在一起,七弟绝不可能□□出现在朱雀街。如今阮院判也可作证七弟的伤势不易出门,三皇兄所言怕是做不得准。”
“父皇,儿臣也觉得七弟不会做这等事。即便七弟要报复三皇兄,他手下不缺高手,没必要亲自出手。”六皇子亦道,“三皇兄当时喝了不少酒,获救后也是醉醺醺,想来是贼人扮作七弟的模样,骗过了三皇兄。”
“老七,你自己可有话说?”
“三皇兄指证儿臣将他掳走,儿臣想要请教父皇,这么做于我有何好处?听闻三皇兄被掳走的这三日,贼人一直是好酒好菜招待,莫不是儿臣冒着这么大风险就是为了请三皇兄喝酒?”
“如此你是不承认自己与此事有关了?”皇帝冷哼道。
徒元明心中满是疑惑,他是真看不透皇帝。早年皇帝虽宠爱良妃母子,甚至为了良妃纵容虞家,苛待德高望重的徐御史。然甄贵妃在时,良妃和二皇子却从未越过甄贵妃母子。
甄贵妃死后,晋封贵妃的是吴贤妃,而非得宠的良妃,皇帝这些年待良妃早不如前。案子查到这里,已然指向徒元启。明眼人都知道徒元启可能与隐有关系,可皇帝却多有回避,似乎很怕徒元启涉入其中,以至于隐隐在期盼徒元义才是幕后黑手。
“本不是儿臣所为,如何承认。若儿臣真要以此报复,又何必派叶逍叶遥相助四皇兄救人,给自己徒添麻烦呢?”
“你这么说就是老三冤枉你了?”
“三皇兄素称武艺高绝,却被儿臣揍得无力还手,在文武百官面前丢了面子,心存怨恨也是寻常。”徒元义扶着双膝,叹道,“儿臣那日本该在府中闭门不出,三皇兄一口咬定是我,还真不好自证清白。幸而,儿臣的未来王妃记挂着儿臣,又有稚儿记得他七叔,跑来送花灯,儿臣才能有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