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莫要乱说,是林大人连夜审讯了娇鸾的丫鬟绿芙。在三皇兄‘被绑架’的那三日,绿芙负责送饭菜,她无意间听到了皇兄与绑匪商量合作之事。”
“与绑匪说话有何奇怪?”徒元灿冷哼道。
“与绑匪说话不奇怪,奇怪的是三皇兄与肖杀的对话内容。肖杀的主子是忠顺亲王,可三皇兄却诬指老七。”徒元明叹息道,“绿芙的话,不足以指证三皇兄,所以我们就设计了此局。方才与你说话的是个善于口技的艺人,三皇兄的话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有这么多人证,容不得狡辩。”
“我说了什么了?”徒元灿反问道。
“指证忠顺亲王是庆安侯一案的凶手,试图让人杀魏豹灭口。”五皇子脆声道。
“我姓徒,不姓施,外祖父和舅舅之死固然令人伤心,但我又岂能让皇叔为他们陪葬。那魏豹以下犯上胆敢刺杀当朝亲王,重伤本王的王兄,本王欲除之而后快,有何不可?”
听到三皇子的辩言,五皇子目瞪口呆。他自认冷情冷肺,可与三皇子一比,竟也算得是副热心肠。
“三皇兄果然能言善辩,只希望你这番话也能对父皇说。”徒元明抓起记录了徒元灿言行的那叠供词道,“这份记录,本王会呈给陛下,由陛下圣裁。”
“我无罪!”徒元灿坚持道。
徒元明看着他道:“本王也相信三皇兄无罪,如今有罪的是忠顺亲王。三皇兄是庆安侯的外孙,算得半个苦主,理应出面作证,为枉死的庆安侯父子鸣冤。”
徒元灿进退维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