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手泛秀还是一脸懵懂的,“主公大人,师出有名是什么意思我明白,但是现在您是什么意思?”
织田信长早就对这个年幼伴当的智商绝望了,所以听到这样的问话,干脆直接点明,“若他们要公然谋反呢?要知道,他们支持的可是信行啊。”
“他们敢!”平手泛秀猛地站起身来,手放在腰间的武士刀上,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拔刀一般。
“不要太冲动。”织田信长扬了扬扇子,“我只是说的如果。”
平手泛秀却没有因为主公说的如果而放下心来,他重新盘腿坐了下来,向着织田信长行了一礼,“失礼了。”抬起头来,平手泛秀又继续道,“主公大人,如果他们真的敢……”
织田信长挥了挥手,带着几分懒洋洋的样子,“我不就等着他们来吗?”等得她都快要不耐烦了。
“主公大人?!”平手政秀震惊了,知道他们要谋反,为什么还要等着他们来。
织田信长却是耐性耗尽了,她觉得自己耐心不错,但怎么也没办法跟个木头交流,“至于为什么,你回去问老师去。”真是奇怪的遗传,明明平手政秀如此机智,生下的嫡长子确是颗木鱼脑袋。
平手泛秀再迟钝也看出主公是不耐烦了,虽然还满是不解,他仍旧恭敬的行礼,“嗨。”
织田信长挥手让平手泛秀下去了,她打算想办法去归蝶那里侧面打听一下明智光秀其人,感觉上,好像会比较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