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扶植起早就在各个大名之间名声如同野鸡一样的足利义昭,织田信长及其手下当然也是尽心竭力,至少自己这方面要做出一个表面上的表率来。
所以这次上洛并没有直接商量过后就下了定论,或者是带上足利义昭就是一阵狂奔,而是在足利义昭来到岐阜之后,正儿八经搞了个仪式。
按照织田信长的话来说,人生嘛,多多少少要有些仪式感,特别是对于足利义昭这种长期流落在外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再说了,搞个仪式又花不了什么钱,却能让不但是己方,还有对方都能得到双重满足,何乐而不为呢。
竹中半兵卫:难道重点不是花不了多少钱?
织田信长:明白就好,不用说出来,我毕竟连千宗易那里都还欠着钱呢。
织田信长自从拜见岳父大人之后,已经多年没穿过正式的礼服,偶尔兴致来了,她还会指点侍女改一下已有的衣服。
而她的家臣们早就从最初的震惊到现在的视而不见了。
什么?主公大人今天又穿了奇怪的衣服?他高兴就好。
所以所谓底线这种东西,真的是越刷越低,越刷越没有的。
当然既然决定了要正式拜见足利义昭,领命上洛,织田信长秉承着有始有终的戏精本色,正式的礼服也要穿起来的。
她穿着打扮只是偏好随意舒适,又没有给自己规定过一定不能穿什么,偶尔隆重打扮一下也无所谓嘛。
俗话说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不管这句话的由来,但不管男人女人,黑白二色确实是最能衬托气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