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没过两天,木下秀吉就有些受不了了,他宁愿回去给主公大人提鞋子,也不想受这份闲气。
最气的是那些人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他连想发火都做不到啊。
于是因为前段时间的升迁过得相当顺风顺水的家伙一怒之下跑回到织田信长那里,但还没鼓起勇气说什么,只远远的看到回廊下悠闲侧卧着的人,那人只是抬眸有意无意的瞟了他一眼,目光清凌凌如雪似冰。木下秀吉就像被针扎了下的气球,所有气都跑掉了,只剩焉哒哒的外壳,怂成一团团在那里,恨不得把自己卷起来,那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就是怂主公大人,不行吗?
织田信长这会儿正在看各处送上来的一些需要她决断的公务,余光扫到木下秀吉垂头丧气的样子,也懒得理他,只顾自的继续翻阅下去。
木下秀吉怂了一会儿抬头看看自家主公大人专心致志的样子,既不敢打扰,也不敢踏上回廊,只能跪在廊下静静的等待着。
他是给织田信长跑腿出身,早就习惯了各种等待,所以也不会觉得时间难熬。
按照以前养成的习惯,木下秀吉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织田信长身上,这样才会随时注意到主公大人的需求。
原本只是习以为常的举动,这一看,就看出不同来,好像主公大人的举止行为,也不符合这个京都的要求啊,他可没见过哪个将军家的家臣,用主公大人这种姿势懒洋洋的躺着啊,就算是坐起来,看起来也没个很正经的样子。
木下秀吉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