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多一个人知道,对她更是安全,因为两个人在这种时候根本无法完全信任对方,达成一致。那么只要其中一个在知道她的秘密后,还对她还有所忠诚,她就能平安回到岐阜。
只要回到岐阜,之后的事,她自然会处理。
“好了,帮我脱衣服包扎吧。”织田信长也不管两人有多少疑惑,相当从容的往明智光秀身上一靠直接道,刚刚那一下,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现在就是想动也没力气动了。
只是,话是说得干脆潇洒,织田信长没受伤的那只手,却是握住了腰间的短刀药研藤四郎。
“嗨,嗨。”木下秀吉答应着,开始帮织田信长解身上的盔甲,取下来之后小心的放到一边,然后是里面已经被血染红的衣服。
日本战国时期上衣下裳的衣服,真要脱出来也方便,直接往两边拉开,往下一垮就是了。
这个时代的武士们切腹就是这样,衣服往两边拉开,就可以捅刀子了。
木下秀吉当然也知道衣服的脱法,所以在看准了织田信长受伤那边的肩膀后,十分小心的将衣服拉开。血已经有些凝固在了衣服上,撕开的时候简直是另一次的伤害。这家伙又太过于小心翼翼,磨磨蹭蹭不亚于钝刀子割肉,更是难受。
织田信长皱眉,小声呵斥了一句,“猴子!”
“嗨。”木下秀吉跟了织田信长多少年?他还能不理解主公大人的意思吗,于是在答应之后一狠心,使劲往下一拽,但是这一下,就拽过头了,直接露出织田信长半个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