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药研藤四郎这么一说,不动行光也终于缓了过来,他使劲点头,“对对,信长大人很讲道理的,只要我们好好说,肯定有用的。”
药研藤四郎瞥了眼不动行光,虽然他是信任并喜爱着信长大人的,但连他也不敢得出那位大人很讲道理这种结论吧。
所以说从某种程度来说,不动行光大概是他们这群人里最强的存在也说不定。
心这么大既不像心思缜密的信长大人,也不像心细如发的森兰丸,真是奇特的刀剑。
一期一振思忖了片刻,“这么说起来,也确实如此,我的前主也经常夸奖信长大人。”好吧,他其实是替前主略微粉饰了下,他的前主就是信长控不解释。
张口就是主公大人长,主公大人短的。问题在于,丰臣家不止他的前主是信长控啊。对于主公大人的忠诚喜爱,宁宁大人也是不遑多让啊。
哎,不过真要说的话,大概就因为这样,就连带着他也对那位充满了好感,不是吗?
“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大笑了几声,“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一趟岐阜吧。”
其他刃不管表情如何,心情如何,也没有再提出反对意见,于是事情就此决定了下来。
只是在离开这里的时候,药研藤四郎却是悄悄拉住了不动行光,“不动,你等一下。”
“怎么了,药研?”不动行光被药研藤四郎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
药研藤四郎看一眼其他已经走得有些远的刃,这样的距离,就算是付丧神耳聪目明也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他这才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腰间的本体刀,“作为信长大人的贴身短刀,你应该知道吧,信长大人那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