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解脱吗?不是!不过是魔王的私欲罢了。
可是,撕开血淋淋的表面,那样的温情,确实无尽的噩梦里,唯一能够拥抱,想要拥抱的东西。
痛,却也放不开手。
“这是什么?”织田信长好奇的伸手轻抚过蝴蝶型的纹样,那是很漂亮的形状。
重伤未愈,她的手指有些凉,落在付丧神的肌肤上,引起微微的一颤,但到底,也没有后退。
“挺漂亮的。”织田信长没来由的欣赏苍白的肌肤上落下纹章的模样,“这么漂亮,你遮遮掩掩干嘛?”害她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样子呢。
大大方方露出来不好吗?她那些家臣中不少人在拿着刀剑练习或者比试的时候,就喜欢露个肩膀秀个胸肌什么的,他们觉得这样很有男子气概。
虽然,宗三从刀剑化成人形的形象和这个词好像不太沾边啦。
“这是,您的刻印。”宗三左文字微微挑起唇角,似讽刺似微笑,仿佛之间,有了两分前主的模样。
“我的刻印?”织田信长有些惊讶,随即便醒悟过来,“你是说,我那时刻下的字。”因为桶狭间的胜利,那时候得意洋洋的自己吩咐人磨短了自己的战利品,刻上自己的名字,宣告着所属权和自己的胜利。
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让人怀念呢。
“是的。”宗三左文字轻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