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织田家的家臣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挑战。
所以不但有些新的东西需要建造熟悉,比如战船,这场仗,织田信长也打算亲自领兵出征的。
处理完一应事物之后,织田信长伸了个懒腰,相当没形象的到回廊上一躺,“药研。”
“大将。”紫色眼睛的小短刀随着她的唤声,在她身边单膝跪下,对织田家家主的懒散样子并没有任何惊讶。
毕竟,他可是贴身短刀啊,什么样子的信长大人没见过。
说句不害臊的话,他这种可是连洗澡都会被放在旁边,睡觉都会被放在枕下的贴身利器啊。
织田信长翻了个身,侧躺在地板上,手撑着头,“拿着压切的感觉如何?”
作为她的小姓侍从,在她的身后端坐着,也是要持刀的,现在这个任务就暂时性的交给了药研藤四郎,他手里拿着的,就是压切长谷部。
药研藤四郎弯了弯嘴角,“感觉还不错。”信长大人有时候的恶趣味啊,真是……让人欣赏。
织田信长忍俊不禁,“那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压切呢,他还活着吗?”
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一起回岐阜的时候,织田信长都觉得对方快要挂掉了,或者,以刀剑的身份来说,快要断掉了。
“还活着,”药研藤四郎也答得一本正经的,“而且看起来还会继续活下去。”